“当然,因为从我们法医的角度来讲,曾家湾和曾加毅面部的差别根本不大,远没有罗成说得那么明显。
哪怕是和他俩熟悉的人,若不通过言谈举止之类的信息来判断,根本不可能分得清两人之间的区别。
所以,罗成其实在说谎!
我敢说,他在交易那会儿根本分不清字坐在自己对面的是曾家湾还是曾加毅,因此我才觉得他一定是收了曾家湾的钱,才想要把曾加毅拖下水的。”
“原来是这样!”
林宇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我的猜测就没错了!
罗成的确在为曾家湾说谎,而且想把我们的视线转移。
至于他是不是收了曾家湾的钱才这么做的,还需要打个问号。
可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林宇摩挲着下巴,沉吟道:
“我看了一眼罗成身上的伤痕,他似乎真的是在地下室中被曾家湾虐待过。
既然如此,他与曾家湾之间的仇恨应该也不假,为什么还会为了点钱屈服于曾家湾为他做事呢?”
高峰答道:“钱是个好东西,在它数量足够的时候,一笑泯恩仇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