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用双手撑着下巴，用极低的声音边思考边分析道：
“法医科的验尸报告等于是在告诉我们，死去的二十几人全都是因为货车坠湖才死亡的，他们在车上的时候还活得好好的。
这样一来，那个司机就成了直接凶手，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控制这辆车掉进湖里。”
高峰点了点头，说道：
“我有考虑过会不会是有什么自动化系统控制了车辆坠湖，可是证物科的同僚们经过检查后并没有在车上发现类似的装置。
而且，那辆货车的刹车也并没有失灵，所以你分析的没错，那个司机目前就是第一嫌疑人。”
“可是第一嫌疑人现在疯了啊！”
林宇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有些抓狂的说道：
“只要他不恢复正常，我们怎么证明我们的推断是对的呢？
疯这种事很难说，毕竟人类对于大脑的研究还相当有限。”
“你有没有怀疑过，那个司机其实是在装疯卖傻，目的就是逃脱自己的罪责？”
“我当然怀疑过……”林宇叹了口气：“都是我的错，不该吓他那一下，给了他可趁之机。”
“你别难过，这也不能全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