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得前仰后合:“用量?这个词听着怎么这么古怪。”
动作幅度大了些,血液便从花盆边缘溅出来,衡玉心疼得半死,瞪游云一眼:“师父,能别逗我笑吗。”
游云暴躁:老子什么时候逗你笑了!
鲜血割破手掌的滋味并不好受。
衡玉的体温本就比寻常人低,现在更是觉得冷得难受。
她舔了舔唇角,兴致勃勃换了个话题:“等会儿过去看弟子选拔时,我定要将藏经阁前方的台阶料理一番,免得它让漂亮的师弟师妹们受伤。”
游云:“……为师和你就是宗门里最漂亮的两个,只要你不受伤,那台阶咋样又有什么关系。”
衡玉慢吞吞道:“好像也有道理。”
游云抬手扶额,用墨骨折扇抵住自己的下巴。
他心下嫌弃,觉得自己徒弟今天犯蠢得可以。
等泥土全部浸湿后,衡玉服下丹药,慢慢用淡粉色的纱布缠绕自己的手掌,遮去掌心那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全消去的刀痕。
游云看不下去,伸手帮她包扎。
触碰到她手掌的温度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刚刚为何一直在东扯西扯——不过是身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