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还处于敏感状态,这样的亲昵对待,他有些受不了。
好一会儿,衡玉别开头:“右脸上好了, 左脸要不要一起?”
刚刚帮上胭脂, 她唇上的胭脂不仅没少, 因为蹭掉他脸上的胭脂, 唇上的脂色看起来更重了些。
“不要了。”了悟闷声道。
“按照习俗,接下来是不是要喝合卺酒?”声音顿了顿,衡玉改口, “里面装茶也没关系。”
礼节进行到这里,喝合卺酒已是结婚的最后一个环节。
了悟走到桌边, 拿起被剖成两半的卺。
拎起还留有余温的茶壶, 小心往卺里倒满茶, 了悟握着卺走回到床塌边, 将另一半递给她。
两人手中的卺柄被线牵连着, 他们对坐在绣着龙凤的被褥上, 同时举起卺, 饮下里面盛着的茶水。
空卺被随手甩到地上, 衡玉随意瞥了眼,正好是一正一反落到地上。
若她没记错, 这在民间是非常好的寓意。
因为这一个小细节,衡玉勾唇笑了下,轻轻踢了下了悟的衣摆:“要帮我脱嫁衣。”
了悟没起身,只是坐得更近了些, 慢慢解开她嫁衣的排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