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担惊受怕的,毕竟神佛在上,万一有呢。
娇娇把药喝上了,神色坦然。
“有就有呗,也没什么,神佛一般情况下没空。”
她在调养。
碧茛还没有用,她正在孕期,不敢贸贸然试药。
娇娇笑了笑,“凡事都讲个有因有果,神佛也要认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眸子里波澜不惊,“我今日种了拆寺庙的因,尽管有错,可是得了碧茛,我能活,与此相较,什么果,我都能担。”
活着才能讲究其它的。
她最是深切体会。
被骂几句又怎么样?能活着就无关痛痒。
窗外的茉莉花开得正好,洁白迷人,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娇娇又喝了点蜂蜜水。
她有些困乏,午后是要小睡一会儿的。
喜儿乐儿把床帐子放下,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等到她再醒来,谢然已经处理完公务回来了。
他在娇娇床边坐下,悄无声息,娇娇睁眼便瞧到他的眼睛。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了,娇娇心想,幸好自己睡觉也算乖巧,没流哈喇子。
谢然见她醒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