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在我怀孕的时候呢……”
沈墨看了她一眼,道:“这是太过分了。老婆怀着孕呢,就在外面乱搞。要是我,我可忍不了。”
刘欣心一笑,道:“忍不住的是傻子!孩子都六个月了,难道我还能去做掉?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后来孩子出生了,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就和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说,你和她断了吧。我老公当时就傻了。后来怎么着?还不是和那女人断得干干净净的?而且觉得很对不起我,变着法儿的对我好。”
这事儿当然是假的,其实她也不是这么有容忍力的人。但是之所以和沈墨这么说,真的是出于好心。她想要告诉沈墨,很多事情,不吵不闹、忍忍就过去了,最后的收效反而更好。
这就是旁观者清。如果这事儿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一定忍不了。但发生在别人身上,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却总能在第一时间提出更好的建议来。
但她为什么要给沈墨提出好的建议?难道沈墨将这事儿闹大不是更好么?
刘欣心也不再说什么,而是沉默着,将车停在了停车场。
“走吧,活动活动筋骨,出出汗就好了!别愁眉苦脸的,又不是天塌下来了!”刘欣心拉着沈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