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杨敬深和其他几个阿坤手下的弟兄都在甲板上,其余船员和工作人员则都在船舱里。显然知道出了事,没人敢出来。
海峰很硬,吹得人脸上生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太硬的关系,那个被押着跪在甲板上的年轻人,浑身颤抖,以至于抬头的动作都十分缓慢。
看到吴天,便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木头一般,发了疯地扑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杨敬深一声大喝,飞起一脚,将他踢出去好远。
沈墨倒吸一口冷气,但面儿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
她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并不能说杨敬深这样做就是不对的。
“拖过来。”萧北沉声道。
杨敬深上前去,像是拖死狗一样,抓着那人的头发,把他拖到了距离萧北五步远的地方。
萧北看着甲板上那两大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道:“自打你上船之日起,阿坤就一直提醒你,做人要安分。你本本分分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是你给我带回了这么多太有分量的东西。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大……大大……大老板……”这人吓得嘴巴都跟着哆嗦了,说话也不利索,说了这几个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