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的,怎么可能步行了一条街?陆伯母也不可能去银行做什么,伯母有专门的理财顾问,是不需要亲自去银行的。”沈墨如此安慰自己。
但是心里仍旧晃得厉害,不管怎样,做好最坏的打算总是没错的。
沈墨打给陆嘉逸,并没有说明具体情况,只是说让他到第四医院来一下。
“我在和赵总谈事”,陆嘉逸低声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是伯母,可能出事了。但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因为我也没有见到人。你尽快忙完了过来吧。”沈墨只能这么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的那则播报的具体内容,她并不敢说给陆嘉逸。
似乎……只要说给陆嘉逸听,这事情就会有一个定论。而在没有到达第四医院之前,她从心底里很排斥这个定论。
“知道了”,陆嘉逸的声音立刻沉重起来,道,“我马上过去。”
尽管沈墨很抗拒到达第四医院,但最终她还是到了。而且她知道,这不是她抗拒就能逃避的事情。
“您好,虹光路的那起车祸,伤者可能是我的家属,我可不可以看一下伤者?”沈墨对导诊台的护士道。
一听是刚刚的那起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