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与此同时,陆嘉逸的手,已经无意间再次送到了她的鼻子下,道:“怎么呼吸这么急促?是不是生病了?”
“滚!”沈墨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道。
然而,这一句之后,整个人就再没了知觉。
陆嘉逸看着晕倒的沈墨,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这份阴沉,并不是因沈墨而来,不是因萧北而来,而是因他自己而来。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待默默。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如此卑鄙的样子。
是的,他承认,现在的他,真的称得上“卑鄙”。
这是他原本就计划好的事,因为萧北的到来,这事儿,反而更有趣了些。
他原本从吴天那里拿来两种药,一种是放在酒水里的,一种是这种用于呼吸的。这两种药效果相同,实施起来是各有长短。
如果有机会和默默坐下来喝东西的话,用放在饮品里的,自然更为稳妥。毕竟那用于呼吸的,必须要在距离默默的鼻子极近的地方用上才行,不然他自己也会受害。而这样一来,默默在醒来之后,必然会有所怀疑。
可是现在,他显然不能用放在饮品里的那种了,而只能用这种作用于呼吸的。这种的好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