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你想得度日如年,但是一想着,官人可能有要事要忙,也就不敢打扰官人了……”
看着这丫头耍宝的样子,沈墨笑得开心。心里的阴霾,在好姐妹的欢声笑语中,已经扫清了些。但是却又怎能彻底忘记?
时时说过,酒可是个好东西,喝醉了,人就麻木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想忘记的,一定会忘记,一觉儿醒来,你脑子里一定少了不少东西。
沈墨从前不觉得时时的话有道理,甚至还据理力争地讽刺过它的可笑。但是现在呢,沈墨真的希望这话有道理、不是虚谈。
“哎哎……”酒刚上来,时时就看到沈墨仰脖子对瓶儿吹!
“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啊”,时时急着把沈墨手里的红酒瓶子抢下来,道,“说好了我请你的,这酒可挺贵的啊!你这个超级贵妇可不心疼,但是我这工薪阶层,可不能像你这么挥霍!你快……哎呀!你劲儿怎么这么大大!你给我,快给我,别抢了!”
好说歹说的,好悬没哭诉自己从小尿过床、打育苗晕过针、月经量太多……总之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总算把酒瓶子从沈墨的手中抢下来了!
几个月没见,这女人也太生猛了吧?这是红酒啊,不是啤酒啊!
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