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抓起外套,急匆匆下了楼。
上了车,却仍旧不想回家。准确的说,是不想回到有萧北的地方。她害怕她自己暴露了。她一旦有什么异常,萧北那火眼金睛,是绝对会看得清清楚楚的。
“萧北,太晚了,我直接回市区的房子住了,你早点哄着摇摇睡觉吧。”又打给萧北道。
“知道了。”对方闷声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沈墨心里也是很沉闷,却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发泄。如果平时就是萧北这种大冰山,或许此时也不用担心暴露不暴露了。反正平时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总好像天下事都在他的头脑和心胸之中。但是她却不同,但凡是有一点儿有心的事儿,所表露出的情绪,肯定和平时不一样。
沈墨忽然很想喝酒,这么晚了,当你想要发泄心中愤懑情绪之时,能想到的人,却只是那么一个,那个已经许久没联系的好友。
纵然许久没联系,沈墨依旧相信,只要她一个电话打过去,别说是晚上十点,就是凌晨一点,时时也一定会立刻赶到。
朋友之间,远的从来都不是距离和时间。只要惦记着对方,纵然许久未见,也依旧是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可是这事儿,她却也不能告诉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