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而是真的没有打算。
“为什么?是因为不好做安排吗?不知道从何处入手?”沈墨问道。
“的确”,萧北道,“既然徐岩那边,能够如此痛快的辞职,显然一切退路都安排好了。更何况,新闻出来,距离徐岩辞职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就算我在刚看到新闻的时候,就做出应对反映,也是来不及。”
“况且,你说,我们都能做哪些反应?无非也就是找到徐局长,问他,到底是谁在给他施压。可是他能说么?对方的威慑,能让他豁出去抛掉多年经营的事业不要,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对方对他的威慑更有利的?”
如果不是清楚得认得萧北的声音,沈墨真的无法相信,这些话是从萧北的口中说出的。要知道,萧北可是一个从不会说“做不到”的人。但现在他的这一番话,岂不是就等于直接在说,我做不到?
“那……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沈墨道,“仔细想一想,总有办法的。”
“只有先让徐局长那边稳定下来,等到他对对方的恐惧没有那么深了,对方也松懈的时候,我们再去问他。只要能问出是谁在施加压力,顺藤摸瓜,就能摸得清楚。还有,也要看一看对方接下来对吴天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