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能知道?”萧北道,“我觉得有些人一定已经先于咱们,将武家人给控制起来了。他们不可能让我们找到武家人,不可能给我们买通武家人的机会。”
“那可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沈墨道。
这也不是萧北的性格啊。萧北是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就这么草草不管的。况且即便萧北想要草草了事,对方却也不能善罢甘休不是?
萧北开车回市区的路上,才解释道:“从这些村民们描述的当时事发时的情况,可以看出,当时那老太太一定是中了什么药,先被人弄晕了,呼叫不得。而之后他们之所以在拆除后,把那老太太的尸体让围观的人看到,就是想要给我们萧氏泼脏水。”
“还是要先从那药入手”,萧北道,“当时跟肥仔一起去强拆的弟兄们,虽说不会知道肥仔现在在哪儿,但是当时肥仔的举动,或许他们有人能留意得到。”
“现在能把人迷晕的药,可是受管制的。你以为像里写的古代那样,动不动就用什么蒙汗药?如果肥仔的药不是阿坤他么们用的那种,就一定是从别的地方拿到的。顺着给他提供这药的线索向下查,或许会有结果。”
“当然”,萧北道,“也或许找不到结果。”
沈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