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忍着笑意,想要继续保持他的冰冷。
但是显然已经快绷不住了。
既然被萧北给看出来了,沈墨索性破罐子破摔。起身,把手机装在手包里,穿上她的运动鞋,挎着她的包,绕过萧北,昂首而出。
“你……”走过萧北身旁时,萧北刚好和她说话。
但是她根本就没给萧北这个机会。
这女人,作死呢?
但是没办法,只能屁颠屁颠跟出去了。
进了电梯,沈墨仍旧懒得搭理他。
看到这女人穿得跟高中生似的,总觉得如果和她一般计较,就是欺负弱小。因而憋闷了半晌,电梯到楼下的时候,还是问道:“干嘛晾着我?不想去?”
沈墨仍旧不说话。
“你聋了?”萧北追着她道。
看来这女人的伤是好了?怎么能这么健步如飞了?可是他还特意开了可以让这女人躺着的车来,难道是多此一举。
“喂,你伤口不疼了?”萧北追着她道,“不是早晨还说疼的吗?”
早晨这女人连弯腰洗碗都说疼,难道是骗他的?
“疼”,沈墨闷声道,“但是更不想和你走在一起。”
“你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