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那我们不打扰叔叔休息了,也回萧北房间去。”沈墨道。
萧玉山冷冷“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萧北看向沈墨,又是那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回到萧北房间,萧北才问道:“你今天吃错药了?”
“没有啊”,沈墨道,“只是决定了,这就是以后我和你叔叔的相处方式。”
“为什么?”萧北道,“怎么忽然这么低姿态了?让你这女人的头颅低下来,可是不容易。”
“因为他是长辈”,沈墨道,“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觉得既然难以避免这些必要的见面、交流,与其弄得针锋相对,莫不如我这个做晚辈的先服软。毕竟你叔叔有病在身,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你叔叔。”
萧北笑笑,道:“懂得为我着想了,有进步。”
沈墨就觉得,萧玉山并不只是想要给她脸色看这么简单。像萧玉山这样的人,是没工夫浪费时间,只是为了给她脸色,而主动撺掇这么一顿团圆饭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给脸色只是前奏,而重头戏,会在饭桌上或是晚饭后出场。
也不知道是该说自己料事如神,还是该说自己乌鸦嘴。此时在饭桌上,当萧玉山用清茶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