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之间的精神交流,我很享受这种状态。”
萧玉山向来很欣赏叶诗雅的说话方式,听了她如此高尚的一番话,更觉得,这才是萧家未来女主人该有的思想和气度。
“难得你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做出了成绩”,萧玉山笑道,指了指自己桌边的一本杂志,道,“刚看完你的报道。有媒体评论说,你是国内青年艺术家的领军人物,叔叔看来,你的确是当之无愧的。我看这上面还报道了一个叫……”
萧玉山说着,拿起杂志翻看了一下,才想起这人是谁,道:“说她是唯一有实力,或与你一较高低的人。我看了她的画,光是从色彩构造上和意境呈现上,就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太流俗了些。”
“多谢叔叔赞誉”,叶诗雅笑道,“有叔叔的这一番话啊,可比那些媒体的十句百句吹嘘都强。那些媒体啊,就是人云亦云的。但是叔叔您就不同了,您可是真正有眼光的人。”
“你啊……”萧玉山笑笑,道,“就是乖巧。”
“对了叔叔”,叶诗雅忽然收敛了笑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瞧我这记性!光顾着和叔叔聊天儿,有件事情要和叔叔说的,险些忘了。幸亏叔叔提起了杂志的事……”
叶诗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