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她有什么用?”萧北道,“走,赶紧去医院。”
萧北抱起时时,沈墨拿了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子和两封信,急匆匆出了房门。
到最近的第二医院,因为萧北在路上提前打了电话,所以早有医生护士来接,抢救、洗胃的手术室都已经准备好。
沈墨在手术室外急得团团转,可她也知道,这样的焦急无济于事。
“你这女人……还挺重情重义的。”萧北靠在墙上看着她,道。
这时候沈墨已经没有心思去搭理萧北了,只能在心里乞求着时时没事。如果时时真的
……真的醒不过来,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都是因为她的疏忽……
忽然想起时时留下来的信。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着急是无济于事的,因而也想让自己冷静一些。坐在椅子上打开来读……
读着读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但不想让萧北看到自己哭,于是忙擦掉了,强忍着。
时时说,她的整个人生都遭到了否定,她没有脸面对她自己。她不敢回首、不敢展望,觉得人生就是一个讽刺的笑话。
时时爸爸妈妈一直都不同意这桩婚事,但因为时时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