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不关机的嘛。”
“我忘记充电了……没有电了嘛……”时时还在哭哭啼啼。
“你在哪儿呢?快点儿出来陪我喝酒!”时时忽然道。
还知道喝……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你的酒。高兴的时候喝、难过的时候喝、不高兴不难过的时候也要喝……
“再去你家的路上”,沈墨道,“连续给你打了两天电话的,都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吓死个人。这样吧,我买点儿酒咱们在家喝。”
“我是出事儿了啊……”时时嘀咕道,“出大事儿了……好大好大的事儿……”
沈墨虽说觉得时时的话有些夸张,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因而加速行驶,很快到了小区外的一个超市。开着萧北送的这辆车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怕被交警拦下。因为没人敢拦。
因为这两辆车是一样的,所以估计现在在本市的所有人心中,还以为只要看到这辆车,就一定是萧家的太子爷在里面。买了些红酒和小菜儿,就急匆匆往时时家去。
“红的、白的、啤的,你都给我整点儿,咱们今天不醉不归……”电话那头时时的声音传来。
因为害怕时时自己憋着难受,所以这一路上沈墨并未挂断电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