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泼妇?教育出这么不懂事的孩子来啊……”
沈墨叹了口气,虽说心里也有些反感,但是倒也不能说些什么了。毕竟人在这种失去至亲的极度悲痛下,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可能只是人和人的表达方式不同吧。
保安很快赶来,制住了李家母女。
看到李家母女被保安带到医院保卫处去了,只剩下被掀开白布、敞在空气中的李天的尸体和心有余悸的医生和护士们,沈墨和杨子明也过去看李天的尸体。满头满身的干涸的血,颅骨塌陷进好大一块、双目紧闭,浑身已经僵硬了……前一个月还好端端的人,如今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这里,面目全非……
生命,如此脆弱,如蝉翼般一碰就碎。
“二位是死者的什么人?”看到沈墨和杨子明都如此悲切地看着李天的尸体,护士上前来问道。
“同事。”沈墨道。
根本无需问什么“可不可以再抢救”的话了,尸体已经摆在面前,人去已成定局。
“那好,麻烦您先把医药费付一下吧”,护士道,“来,这边交款。”
杨子明看了护士一眼,刚要开口,就被沈墨一个手势给止住了。因而也只好跟上去,先用公司的卡交了款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