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儿,当时阿北哥就说——什么公主?连我家的丫鬟都不如……非要引得那些美国小孩儿和他动手打架,然后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沈墨笑笑,实在是听不进去她自以为是的意银了。直接拆台道:“他那不是吃醋,而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叶诗雅楞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沈墨的讽刺。但却也未见有多尴尬,而是露出了一抹“我不和你一般计较”的宽容微笑,估计是在心里自动把沈墨的话转化为对她的嫉妒了。
“叶小姐,如果你是来向我讲述你的童年和人生的话,我想我没有兴趣”,沈墨道,“很多话,适合留到艺术人生里去说。如果你有幸得到电视台专业采访的话。”
“倒是有这么个机会呢”,叶诗雅笑道,“之前有一个栏目,要做一期《永远的皇族》的专栏,非要让我去做特约嘉宾,求了我经纪人一个月。可是我们家向来低调,已经把重心都转移到生意上来了,不愿意再顶着皇族的光芒生活,所以最后还是dady出面警告,他们才不敢再纠缠。”
沈墨听了,真是除了无语之外,再无其他的反应了。这人难道是听不懂人语么?活了这么多年,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
上次在伯爵餐厅遇见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