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冲的东西,倒是痛快。
沈墨怔了半晌,纠正道:“是只有摇摇一个,我和你并无关系。”
然而萧北对她的无情挑衅似乎并没有争辩之意,喝光了碗里的东西,又开始闭着眼睛,揉着他的太阳穴,不知道心里琢磨什么乱七八糟其他的东西。
沈墨很怀疑,是不是萧北的睫毛被哪个巫师施加了法术,使得人一看到,心就会莫名的柔软起来。当然,在相信这一点之前,她首先要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巫师和法术这一说。
“你不是还有姐姐和叔叔吗?”沈墨道,“也不必说得好像孤家寡人,所以烧纸钱这事,还轮不到我来做。”
“人到了一定年纪,就要有自己的家庭、自己所在意的东西”,萧北道,“所以这世上,已经没什么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除了摇摇,或许,还有你。”
沈墨看着他,就如同他刚刚那样直接且长久地注视着她一般。
空气静默下来,屋子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但奇怪的是,这一刻,沈墨却并不觉得尴尬。
她忽然有一种想要探寻萧北的念头,这个念头一出,可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因为她记得读书的时候,时时很文艺的说过一句话:“当你想要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