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起来,其中就有在火车上大哭的蒋琴。
人都齐了后,黑脸汉子手一挥:“都上车。”
落英坐在大卡车的后车厢里,三面环绕着帆布也挡不住大东北呜呜的冷风,幸好这会没下雪。
她只穿了一件土棉袄,里面一套保暖内衣,在家乡这一套就够用了,这会默默的从空间里拿出一颗暖石,又从屁股下的包里拿出绿色大棉袄,这件棉袄是叶福贵硬他要塞给她的,说是东北太冷了,她一个姑娘家可不能冻着。
其他人没有大衣的打开包裹拿出被子,蒋琴呢大衣里面只有一件毛衣,根本不抗寒,冻得牙齿哒哒哒的响,让她想起来打字机的声音,哆嗦着从包裹里拿了一件崭新的军大衣。
东北的寒风给这帮孩子一个下马威,车上没有一个人讲话,不像在火车上时候,大家侃侃而谈。
两辆汽车载着四五十个知青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农场。
“到了下来吧”,很多人身体都冻僵硬了,唉声叹气地缓了半天才起身,落英背上包裹,率先跳下了车。
她耐心地等其他人慢慢的蜗牛似的爬下车,旁边的黑脸汉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五妮。”
“不错!”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