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宫做事,司命阁照样能很好的生存下去。
可,只是一旦入了这趟浑水,想要安然的抽身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现如今国宫使者来司命阁也正是这个道理。
国宫中的人做事素来小心,想必是嗅到了什么苗头,所以才会想要先司命阁一步动手。
而至于这苗头是什么,怕是只有阁主和即墨两人心中清楚。
既然阁主没有将此事公布出来,花江雨便不做强问。她晓得,阁主做每件事都有理由,如今司命阁的情况不好,阁主自然是会以最恰当的方式来保司命阁度过此次难关。
花江雨一时出神,即墨亦是瞧她瞧得出神,却还是他先回过神来,伸手往她眼前晃了晃,“哎,上药都这么不认真,你当真对我一点都不上心呀!”
花江雨不接他这句话,只瞧一眼被重新处理好的伤口,淡淡道上一句:“好了。”
即墨倒很是讲信用,检查一番伤口真的包扎好之后便重开口:“你要是不困,我便给你说说阁主的事,如何?”
即墨晓得的,这么一说即便她是真的困了也会说不困。
果然,她在他房中留下了。
听他说有关阁主的事。
即墨早就晓得会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