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咳出血来,一切的药一切的救治仿佛都白费了,他还是回到了最初的状况,那么虚弱。
可怕的是,现在的苏应寒已经不像最开始的苏应寒那样抱着一颗无欲无求的清心了。
在他脑海中,在他心中已然有一份亏欠根深蒂固。
后山中,白樱无数次想要去看他,却始终不敢赌这么一次。先前用心头血做药引便是在赌,拿着自己能够再继续留在他身边的资格赌,可惜她输了。
这一次,她怎么还敢继续赌下去?
开始在苏应寒的药里加入更多的心头血,除了这个法子她已经不知道究竟要怎样才能救回他的命。
“白姑娘,你自己的身体会不会……”
每天来取药,每天看见的白樱都很憔悴,面上已经没有半分血气可言了。可是该给苏应寒的心头血她却是一滴都不少,全部都剖给他。
剜心剖血,要承受的痛苦岂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在取出心头血的每个夜晚她都因疼痛而失眠,亦是会因心口处那份要将她吞噬撕裂的钻骨感而抽疼得醒过来。
心中还是在惦念那个叫做苏应寒的人。
每晚都在想第二日苏幕来时会不会说他已经好多了呢,可每每的结果却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