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空山处从没听白寻说过他有位过世的阿娘。那时候九叶罂还以为白寻同她一样都是孤儿。
将白樱小心抱进思寒居内安顿好,已经死了的白樱是感觉不到冷暖疼痛的,但白寻的动作还是异常轻,将被子给她捻好。
九叶罂在外头等了好一会白寻才出来。
他开口却是先道了个歉:“我阿娘吓到你和出蓝了吧,我代她道歉。”
九叶罂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没吓到没吓到。”
白寻翩翩有礼,明明自己心中应该很悲哀伤痛,却先为九叶罂和柳出蓝着想一番。
九叶罂的视线投入屋内一瞬,收起那浪荡的性子也终于正经一分:“你阿娘,是怎么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这么问不就是逼得白寻亲口承认一次他阿娘已经死了么?连忙又收回来:“你别回答我了,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或许是因为自己从小就没见到爹娘,更是没有感受过有家人在身边是什么感觉,所以才会对白寻阿娘一事这么手足无措吧。
白寻洞悉,倒不是特别在意:“我还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第九令也会有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
话语之中带着浅浅要宽慰她心的意思,他面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