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晚在这张床第一次入睡, 隔壁情侣大战,当时他在西间应该也听到了吧。
当时她在想,如果有机会和他这样那样……她会怎么发声, 才和隔壁那女人一较高下?甚至作为音乐专长生,她绝对要比对方更技高一筹,才不那么假和造作。
现在……发现自己使用不了过多技巧,脑海烟花砰砰放,所储备知识全抛之脑后,才知道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音调,如果非要打个分,她只能说自己一塌糊涂了,别说分,脑子还带上请自己注意收敛的提醒,已经算命悬一线了。
这根线掌控在他那里,一直牵牵扯扯,欲断将断,她好怕自己会摔死……
“哥……”有意识的求喊都不被重视,这种连自己都分辨不出需求的呼声,只换来他更加的放肆。
结束前最难熬,虽然她当下并不知道那是将结束前,只觉得她要死了,容她好好道个别,然后就别来不及道,倏地被抛上云端,这一秒世界空白,接着如只人间的鸟儿徐徐坠落……
坠落的过程是她体会他做为男人可怕之处的过程……
不知过去多久……
“洗个澡?”天光大亮,楼下旅游大巴停入,游客在导游小喇叭的喧嚣下被带着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