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地气的很,鼻尖上染着点点黑灰,“我小时候比他们还惨。没爸妈管,奶奶也虐待,我叔叔还猥亵我,当时真觉得好脏,活着没意思。”
“当当……”梁贞心疼。
明当当笑,“现在看没什么大不了。人的一生中如果出现一盏灯塔,会照亮你全部的黑暗,远远甩在后头,我就只会向着前。追光,追幸福。”时郁就是她的灯塔,她永无法放弃的光明,“我希望自己像我哥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点照亮这些小孩,对陷入绝望中的他们,应该也是很大力量吧?”
她眼神似不确定,似不知道自己的这股力量会在这些hiv携带者小孩中,到底有没有效果。
“不要怀疑自己。老师是神圣的职业。会改变孩子们的内心。”
明当当笑了,点点头附和,“是呢。我们蒋校就是这种人。很给人力量,就是唱歌实在难听。”
梁贞笑了。
明当当说,“有一首歌蒋校会上台,到时候他就晃吧,实在不能开口唱,他自己也害羞。”
梁贞点头,“行。明天彩排的时候再具体安排。”
说话间,孩子们已经给他们送上调好的蘸料,两人笑着表示感谢,一点不在意孩子们粗糙看上去脏脏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