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床铺,倏地又精神了,床上有他的味道,很浓,迅速爬起身,进卫生间洗了澡,之后裸着把自己裹进了他的被子。
手机响,她拿起来看,是他告诉她,衣柜行李箱里有他没用过的新睡衣,她可以将就一下。
明当当没回,只是裸着下床,打开行李箱,观察他的用品。
这一夜她就在这种癫狂中渡过,尽力截取他味道和抚摸他用品,模模糊糊入梦,又燥又热,好像还喊了几声他的名字,接着一身香汗惊醒,自己茫然的瞪着天花顶,腿心一处犹酥颤……
……
清晨,夏初光线穿门跃窗,落下千奇百状阴影。
时郁不急不缓来到四楼。
走廊清净,大家都在楼下用餐,只有她没下来。
抬手敲门,“当当?”
房间没动静,身后向着晒台开的门洞却传来一个奇异软的声音,“这里……”
他侧头细听,辨出是她声音,浅笑一声,提步过去。
“大早上在这儿干什么?”他声音一出,明知道他上来并且也叫了他,她却像魂不守舍,如梦初醒般,倏地一下被他声音吓到。
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砖。
“……嗯?”时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