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才令她脱身, 当做无事发生,自己双手着地,从水泥地面上爬起。
他被她撞得同样跌落在地, 有人拉他。
明当当余光看到他鞋子, 是昨晚那双黑白撞色高帮帆布鞋,鞋边染了山间草色,鞋底纹路清晰瞬间随着他人站起,消失不见。
回头,一下撞见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英俊仍是英俊,又觉得哪里变了, 也许是头发,相较从前耳廓周围干净利落的青色,现在则被遮盖,从眼角眉梢延长, 遮住藏在深处的情感,也似彻底暴露突出那双眼睛,好似要表达更多东西, 又不轻易为外人破解的游刃有余。
她愣了。
眼睛睁地大大,唇瓣微张,一副不知道怎么打招呼的样子。
他偏了偏头,眼角的发微退,眯眸看她,大概也似不知怎么招呼。
两人干脆眼神对视了一瞬,各自偏开。
一个看上面自己的同事,一个看外面出去的路。
“拿件衣服过来!”局势混乱,他不知对谁喊了一声。
面色严峻,一点笑意无。
有个人从馆内拿了一件风衣,不知谁的,一股浓重男士香水味,明当当被他兜头一罩,接着在混乱中被搂着冲进了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