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明当当当场加雷母微信,漫不经心口吻, “雷霆每出现在学校一次按工资结算,小学五年直到大学,差不多二十万。”
对方惊讶,“明老师你可不要开玩笑哦, 我知道你城里人,拿人寻开心要不得。”
光线冷黄,乡村瓦房的厅堂, 家具陈旧, 水泥地面斑斑驳驳污痕堆出这个家不善打理的轨迹。
明当当冷漠,垂眼皮操作打款界面,“哪来的闲工夫跟你开玩笑?我还要走,到学校骑四十分钟,路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那么多事情值得我担心关心,你算个什么。跟你开玩笑?”
“哎呦明老师……”雷母横竖看不像人, 哈腰作揖,宛如钱是子女,是再生父母,就差给明当当磕头, 如果能多得几个“资助”的话。
明当当先转了一笔给她,“明天看不着孩子到校,我会因为这两千块钱把你家抄掉。”横竖都是破玩意儿。
“是是是一定送去!”
明当当出门, 在破烂的院子内看到雷霆拿个扫帚将鸡赶进鸡圈。
小男孩瘦弱,脸色病态白,从校长那知道这孩子根本不是雷母亲生,雷母是他姨母,他母亲早在生他之时就因艾滋病离世。
雷霆是h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