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一只真正的雪裂是如何痛苦,却被眼前这只迷惑,它就是雪裂,陪伴她半年的真正雪裂。
如何跨过内心的砍,在一念之间。
冬末,明当当接到一通电话,来自祖国大西南,“请问明当当小姐吗?”
“我是明当当。”她看到来电归属地就猜到对方身份,笑着问候对方,“是蒋校长吗?”
“对,是我。”对方激动,“收到你的来信我们很意外,你这样的大明星,真的愿意来山区教音乐课吗?”
“为什么不能?”明当当笑,“音乐不属于艺术作品的一类吗?既然文字可以传道受业,那音乐也可以。”
“好,好!我们这里就缺一个音乐老师,但我们的民族音乐历史悠久,相信你也听说过,我们这里有很多有天分的孩子……”对方激动,“总之……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需要我到?”
“当然越早越好,不过,我希望你春天来。怕你那时候没时间了……”
“我有时间。”明当当应声,“提前一个月告诉我,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