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当当精疲力竭,“求你别再拖他出来了。我们不适合,主要原因在彼此性格。”
余旸失望,“还在为他说话。”倏而冷漠笑,“对,其实是我不够手段。论计谋,你哥真是玩这方面的祖宗……”
“余旸……”明当当难受,“别再这样说。和别人无关,真的。是我失望了,当初听你的《寒潮》《将至》我好心动,现在……”
“当当……”余旸打断她,“偏偏是那两首歌吗?”
明当当细微皱眉,“有区别吗?不都是你写的歌。”
他的眼神令她看不懂。
黑沉沉像酝酿着一场风暴。
“你真的需要休息。”明当当心头难过,她第一次动心,就以这种情景收场,说不在意是假的,她反复提醒自己当初听那两首歌时的震撼与情动,对他更有信心一些,等这段时间的状态熬过去他就会恢复成之前歌境里的人,于是缓声、真心,“你很难受的话去看心理医生,我陪着你,直到你度过瓶颈期……”
“不用了。”余旸忽然冷漠像地球两极的寒冰,“口口声声把他当亲哥哥,还不是爱上他的歌?”
“……谁的歌?”她一怔。
“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口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