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
余旸还在外头。
明当当知道再躲下去不是事儿,她把雪裂团在掌心,用另一只手掌盖着,像捧着一只莲花灯出门了。
余旸站在大门旁,听到动静,扭头看她。
“你怎么了?”明当当一惊,他萎靡到令她惊讶。
“失眠。”嗓子也似废掉,粗哑难听。
明当当皱眉,“你最近状态很不好,建议去看心理医生,我陪你。”
“没事。只是想你了。”
明当当难堪,沉默片刻开口,“既然碰到了,我就直说吧,余旸,我们不合适。”
余旸只抿了抿唇角,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的样子,仿佛早有所料。
明当当抱歉发声,“对不起,我试过了,但脾气显然不适合,我娇气到恨不得喝水都有人专门伺候。”
“我可以伺候你。”余旸讽笑着建议,“只要你离开他。”
“……”明当当沉默。
“没他你不会由心动到犹豫,犹豫再到彻底拒绝!”他情绪失控,像头危险的牛。
明当当似习以为常,静静望着他,淡淡说,“我哥从来没阻止我,甚至鼓励我和你们出去玩,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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