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他那样吗?”
单均叹气,在夜色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自从进了公司,整个人变了,好像很急躁。”
明当当上了自己车,对单均丢下一句,“随他吧。旁人管不了,都是自己的牢笼。”
心里却不禁想,去年写出《寒潮》《将至》这两首一鸣惊人歌曲的余旸,怎么和歌里境界派若两人?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
回去路上,江景壮观。
稍落下车窗,沿江的灯光秀便入目。
仿佛在宇宙的中心,看宇宙变化万般,自己极为渺小。
耳机里是《将至》的前奏,没有歌词,清爽大气的旋律几乎醒人脑皮层,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余旸到底怎么了?
……
“哥,我回来了。”明当当此时已经完全没了晚归的良心不安,她坦荡,毫不在意,换了鞋子,踢翻在地,也没有好好整理,和时郁的并排一起放好。
两只高跟鞋,凌乱的放在中央。
与他的遥遥相望。
脸上表情塌塌的,像发生了某处塌方,苦瓜脸的很。
放下包,在客厅没人情况下,傀儡一样毫无情绪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