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海王啊,下了节目倒处钓!”她没皮没脸,扑腾着男士的长卫衣,鸟一样飞走了。
主持大哥感受到了她的快乐。给余旸发了一条语音:妹子去找你了,好好把握。
即使人亲哥在也把持不住啊,谁让这丫头冰雪伶俐,要脸有脸,有身材有身材,能把持住的都是一条腿踏进棺材里的差不多。
……
明当当感谢时郁的衣服后面有个帽子,她戴上,宽大遮脸,十分安全的在游客中心走动,无人察觉。
至于她下衣装扮就搞笑了,是一条粉色秋裤,裤缝对着里侧开,倒也不打紧。
鞋子时郁用吹风机给她吹干了,现在踩着他的干净袜子,穿在暖暖的鞋子里头,在外头闲逛,不要太惬意。
“余旸?”找了几圈终于瞧见他。
他坐在外头一颗不知名树木下,单独吸着烟,旁边树桩形状的垃圾桶,烟灰往里头弹。
她走过去,问,“怎么不换衣服啊?”
“干了。”
“哦。”她笑笑望他,“怎么好像不高兴啊?是不是明天有行程耽误了?”
“没有。”
“哦。”她矜持,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挠挠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