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当当以为他不信,晃着他手臂,黏黏地哄他,“哥哥,哥哥……”
见他不为所动,干脆换姿势,坐姿变躺姿,头枕着他大腿,坚硬坚硬的像古代的瓷枕,并不舒服,因为她也不敢大动,怕动到男人不可言说部位,毕竟是大姑娘,她害羞,所以就这么有点僵地躺在上头,然后将他一只手拽到手中握着。
这时候,两人的姿势特别别扭。
她平躺,头顶不敢乱动,握住的他的手也不敢乱动,因为一动就会碰到自己平躺时的胸,只好将他手掌摆在自己下颌,加颈下的皮肤。
好像祷告一样,只不过是拽着他的手在脸前祷告。
气息伏了又伏,明当当发誓,“哥,我想明白了,这世上一个人活着太累了,得有伴儿,以后我有三长两短,我不会交给我孩子处理,如果你活得比我久,你替我处理身后事,我会很安慰。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时郁唇角扯了扯,不知是笑她的多愁善感,还是无中生有。
“我太害怕了,一个人离去。像盛瑶。到死都寂寞。”她眼角落下泪,只有一颗,算是给逝者的礼貌吧。
时郁低喃,“那是命。”
“我听说你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