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当当。”刚丧妻,他脸色显然不好,人显得生冷,五官也不如少年时的温文。
明当当垂眸,看到对方指腹间常年吸烟留下的痕迹,这是一个纵横声色场的男人。
和时郁完全南辕北辙类型。
时郁再商业化,都有一股大家族骨子里的骄傲,哪怕他去街头卖唱,眉眼自信与坚韧,不以外物转移。
“觉得陌生?”顾嘉致看着她笑,扬了扬手中烟盒,“介意吗?”
“不介意。”他们在包间,她同意他就可以肆无忌惮。
顾嘉致吞云吐雾,和她大倒牢骚,说盛瑶变成这样,他没办法。
“这几年我们顾家不容易,我把自己累成一条狗才在北城站住脚。”
明当当说出此行目的,“麻烦你,劝劝你丈母娘,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哥身上泼。盛瑶的死和他无关。”
“无关吗?”对方笑。
“有关吗?”明当当反问。
顾嘉致不答。
明当当责问,“他是破坏你家庭了,还是绑架你老婆逼她跳楼了?”
顾嘉致眯眼。
“你们一家人真够胡闹的,不像受害者道歉还找我哥麻烦?君子不立于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