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无口罩,就这么穿着病号服坐在一张长凳上,单臂抱膝,一手抬起不住往唇中送。
说不清什么滋味,对于盛瑶的死讯。
索性不想,不谈,就这么坐着,放空放空。
但这是医院啊,她在住院,突然说出来散心结果就不回去,肯定有人着急。
那人在医院陪了她三天三夜,衣不解带那种。
直到她开始嫌弃他臭了,将他赶回去休息,换衣服。
现在差不多晚上八点,他肯定得出现了。
明当当无聊就在猜他出现的时间,结果,第二次猜测就猜准了。
八点二十七分。
医院上了年头的长着青苔的水泥路上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他脚步声,她听得出,就熟悉到这种程度。
“哥。”尚未走到自己面前,她先叫他。
他须臾在她脚旁的空余位置坐下,明当当垂着视线,看到他穿着的深色牛仔裤,脚下是一双露脚踝的低帮爱马仕,他腿是真长,她余光几乎都装不下,研究完线条紧实的小腿到上面,他咖色的上衣,v领,凑过来时看到他锁骨左侧的一颗灰痣,很小很小的一点,几不可察。
她偏偏看到,因为彼此相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