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怕的。
除了哥哥,她还想谈个恋爱,好不容易看余旸顺眼一点,晚上还差点对他告白,要不是那个电话,她就能说出口了,结果一步之差,物是人非。
如果能活着出去,她得问问余旸,介不介意非处?
她可不要因为这个问题,受那个内敛的男人嫌弃,一开始介意,她就不会开始的。
这么想着,万念俱灰等着酷刑来临。
外头声音比她内心还混乱,闷闷的,一开始还带着凌乱,此时到她床前时对方脚步声却听不出,像世界突然被按下停止键,剩她一个人在活动的感觉。
也不知她太绝望产生幻听缘故,还是现场本就被清空,落针可闻。
倏地,一只男性手掌抚上她肌肤,明当当身体抖地一缩,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幻觉,是恶行真实在发生。
“……”口中被塞了东西,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绝望落泪,突然那只手从她受伤的腕上转移,指腹倏地堵住她冰凉双唇,能这么感知是因为她口中东西被人猛地拔去,力道急切却不会碰伤她的克制情感,所以等她发觉自己被人碰了唇后,第一个感觉是先感知到对方的指腹,而后发现自己可以发声。
“……余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