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夏年满意,过来瞧她,稀奇的样子,“当当真是大了,电视上看着没真人美。”又笑,“别和妹妹计较,她被我惯坏了。”
“不会。”明当当皮笑肉不笑。
“今天和哥哥一起来的吗?”
“恩。”
“哥哥呢?”
“不知道。”
石夏年打量她,意味深长,“不是和哥哥住在一起?”
“是。”对方难道想看到她羞愧和时郁同住吗?不,如果是这样,石夏年就要失望了,明当当绝不会羞愧,她甚至比眼前这个小不点更有资格叫他哥。
如果只凭血缘维系情感,那石夏年,明江远这类父母,早该与他们剥离千万次。
血缘在她这里一文不值。
所以她目光骄傲,坦荡荡的火灼般直视对方。
石夏年将眼前这姑娘从头到脚审视一番,倏地笑了,到底是老道之人,沉稳叹,“当当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时郁谁都不好靠近。”又笑意拉大,“时郁从小就喜欢小孩,第一次你们见面时,我就说了他会带好你的。果然。他现在成了你最重要的人。”
明当当回以一声轻笑。
石夏年拉过那小女孩,在旁边老虎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