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别无二致。
时郁奶奶身为女性,忍不住擦了擦眼角,低颤,“哪里认不出?我看和以前一模一样。”
爷爷不满意,“早该来看看了。”
怪她来晚了。
明当当尚未回话,有人帮她回,“是我忙,她早求着过来了,自己一个人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家。”奶奶说,“去年夏天参加节目,我和爷爷每期都看呢。”
明当当点点头,“我以后经常来。”
“是啊。我们都老了,看一面少一面。”奶奶似有感而发,说的话有点悲伤。
明当当和除了时郁以外的长辈谈话,很不灵活,她不知道怎么接这话,焦急眼神瞥他。
他倒是没过多安慰,只笑了几下,牵牵老人的手,这独孙的效应就显现。
奶奶欢喜拽着他腕,一改愁容,“你呀,别顾着忙。新年又长一岁,终身大事赶紧敲定。”
时郁听到这话就头疼。
不吱声。
爷爷说,“结早了也不行,伴侣一定要慎重选择。”
他一时不知该听谁的。
索性在这话题上当隐形人。
“当当你瞧你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