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会议,所以手上一直拿着一部手机。
明当当过来查看, 被他拿手机的手推开。
另一只手按压在胃部,老半晌都起不来。
弓腰缩了一会儿, 听到她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声音,冷冷出声,“餐边柜……”
“好好好!”她表情惶恐,跳到餐边柜, 翻了两个抽屉翻到药片,跌跌撞撞的跑来。
“不用你……”她给他倒水,他嫌弃。
温水, 扣了药片服入后, 时郁仍趴桌面上,此时此刻,一点不想和她说话。
她没穿鞋,光裸细白的两脚在地上相互摩擦。
时郁垂着的视线不至于算太寂寞。
他唇色发白,抖了抖, 终是没开口。
“我错了……”她两脚踩地更用力,局促不安。
他闭上眼。
“我不该说你法西斯。我太坏了。”
“请原谅我哥哥。”
哥哥没原谅她。
好几天不理不睬。
明当当伤心欲绝。
她在网上用小号对阚森一顿抨击, 都因为这个坏人刺激到哥哥,试问,哪家哥哥收到自家妹妹被偷拍的照片不是又气又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