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五个字,似五十年的时光提炼,满是沧桑,凄凉的味道。
但是他自己尚不觉,低语完后笑,“或者,你以后烦恼别来我面前说,弄地我都烦恼一样。”
李辰叹了叹气,“你真不够哥们儿,也不帮我追她一下。”
时郁睁眼,锐利的视线直戳对方,“帮你你就能成了?自己不争气。”
李辰无话可说。
哀伤离去。
背影弄地跟真的似的。
时郁简直哭笑不得。
拿起桌上钢笔,在指间转,转走那股莫名的焦躁,和被外人影响后杂乱的磁场。
笔帽倏地抵住鼻梁。
笔挺,肤质细腻,没多余毛孔,优秀的一根鼻子,忽地就有一种暴殄天物,无人欣赏的美感,时郁拿下笔,望着窗外忽地就觉得自己发霉了,哪怕外头晴天暖阳。
……
疯到第三天,婚礼结束,明当当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
她打算带着同事继续玩两天,算年前犒劳大家。
租了一艘游艇,开到深海垂钓,骑摩托艇。
她几乎把家当全部用上了。
玩到乐不思蜀。
再回来北城时,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