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鞋尖碰了碰地毯上坐着的男人腰。
对方回首望她,神色复杂。
明当当还是笑,“以后有机会合作啊。”
余旸也扬起一些笑,不过很快转过去,看得出有点勉强。
明当当醉了。
没管太多。
那两条评论复杂,没啥实质含义的热搜始终不再出现,而和魔音那一条,由热变沸,像去年夏天一同在舞台上并肩奋战的日子,久久不曾离开。
“当当,我们走了。”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她耳边呼。
“可以睡这边……”她想挽留,“这是我家呀……”
那些人笑,“知道是你家啦,说一万遍了。”然后又安抚她,“你放心,thomas给我们安排了车。”
thomas,时郁的英文名。
她点点头,脸颊热烫,迷离着目送他们:“那小心哦……到家……打电话……”
还打电话咧。
打来了她自己能接吗?
醉的东倒西歪。
被从沙发上抱起时,一只鞋子掉落,哐一声在深夜安静下来一片狼藉的客厅格外醒耳。
抱着她的男人背影,沉默无比,一路送到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