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掌控感,说不恨是假的,从和时郁分开,她对“离开”就避之不及,余旸没跟她打一声招呼就抛弃她,令她难堪好一段时间。
不过,现在放下了。
可以和他喝酒聊天,平静面对。
沙发上,她一条光滑细腻的腿交叠在另一只上,往后靠着沙发背,“以为你不来了。”
早上电话里他没直接回复。
开始后他仍然没到,明当当就以为他不来了。
余旸最近好像瘦了些,一张白皙的脸越发显得内敛,寡言到另两名队友平时和他无法交流。
这回还拜托明当当,好好和他聊聊。
“在公司里耽误了。”他这理由平平无奇到真假难辨。
不过不重要。
明当当往旁边热闹的舞池看了几分钟,才面无表情回来,问,“你们一专不是很成功吗?怎么听说你情绪却越来越差。”
余旸看着她,“你不觉得,我创作越来越受限?”
“身为创作者总有一天江郎才尽。你,我都有这一天。”明当当不明白,“公司给你出歌就行了,为什么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不是这种压力……”他低头,抬手撑了撑前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