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叽叽歪歪都受不了。
“我说,是不是心里难受呢?”李辰嘿嘿笑,“你哦,口是心非。”
时郁转移话题, 问,“我妈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过她财产都是你们兄妹的,分大半股权给你, 理所当然。”
“我跟她不算母子。”
“那你一厢情愿,即使法律你做了绝路,但她要给你,或者求你,你还不是照样喊她妈。”
早上石夏年的律师来探望,提了下石夏年名下股份分割问题。
她已然有退休打算,随便时郁回不回去,决定分大半股权给他。
时郁没兴趣。
他现在不差钱,差的石夏年永远给不了,也无法弥补。
“下次她的人来,闭门谢客。”时郁挣扎着起来。
“干嘛?”李辰盯着他。
“洗手间……”
“你直接用尿壶。”
“……”
“哈哈哈,这什么眼神!哥们亲自伺候你不满意?”李辰撸着袖子说,“那我打电话给当当,说你要死了,再不来最后一面见不着……”
后面话自行闭嘴,因为时郁的眼神已结冰结霜。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