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这一次能好好休息几天了!”小魔倒进她家乱糟糟的沙发里,伸着懒腰,快乐的大嚷。
明当当到厨房冲了咖啡,静静捧着老半天都凉了,还没喝上一口。
“我一直在疑惑一个事情。”她终于开口,“昨晚他是不是在我房间待很晚?”
小魔跳起来说,“当然!到下半夜四点钟你烧退了,他才回去休息!”
那中间就一直在陪她。
半个小时测一次体温。
那频繁度弄地小魔都不好意思睡。
她中途克制不住睡过头时再猛地一惊醒后,看到的总是那个男人衣不解带的试探她额头,或者静静等在床边的椅子内,眼皮不曾合一下。
“这是什么精神?今天下午还开五小时高速回来,我都担心他出事,发不出工资就完了!”
明当当听得心浮气躁,心里头有更重要的事,被小魔这么一打岔,怒极反笑说,“钱,钱,钱,掉钱眼里!”
“你还是关心他的嘛!”小魔如发现新大陆大呼小叫。
明当当气结,“你这个笨蛋!你让他看护什么?发个烧又不是绝症,搞这么隆重干嘛?我三岁啊?小孩子不会说要你们这么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