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很差。
她回到母亲老家,在母亲之前唱戏的剧院当学员,拿腔,上妆,四处巡演,过了一年半的日子。
后来才回北城办理退学手续,回老家继续读高中。
她回北城那年,时郁崭露头角,也许他那时候就收到了消息,知道她想要振作了,并且一切安好,他才放下沉重的心理负担开始创作更杰出的作品。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没有定论。
他们谁都不欠谁,各自强大,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安排。
理清这一段过往,明当当内心更加松快。
随着一专的即将成型,她开始分身乏术。
外界已经对她沉寂小半年的事多有猜忌,甚至有她脾气不好被雪藏的谣言都爆发出来,逼的赵立楠不得不发声明,追究造谣者责任。
小魔说,公司是要给她憋一个大的,一出山就是万人空巷,明皇临世,登峰造极。
“我怀疑你听老板曲子听多了。”时郁的曲风就是一打开,哪怕你在上厕所也要操纵马桶上战场的激昂态势,听多了容易亢奋。
小魔默认。
嘿嘿笑着求她在时郁那边讨一个签名回来。
明当当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