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她肩头像一只弱小无害的流浪狗。
不知道为何明当当想到这个形容词,但她本不是多情的人,所以收容他就必须撒一点火气,于是抬手一巴掌拍在他左脸上。
盛瑶惊了。
服务生惊了。
明当当笑了,“醒不醒?”
他不醒。
她冷哼,“那就再打。”
“明当当!!”盛瑶惊叫。
明当当才不管,两边脸都给他“照顾”到了,方停手,接着拧眉仔细注意他。
他呼吸稍微起伏,剑眉之间起一层细细的波浪,薄唇于浅黄光晕中微微翕动,但挣扎了一会儿仍靠近她颈项,深深埋入,久醉不醒。
这下换明当当为难,她根本支撑不住他高大的身体太久,于是拧眉想了一会儿,对盛瑶说,“你滚吧。”然后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招手让经过的一辆出租停下,接着费劲力气,将人拱进了车内。
上了车,她问他,“你家住哪儿?”
他被抛弃到最靠近车门的位置,烂泥一样没动静。
明当当仔细看着他,从脸到衬衫领敞开的锁骨处,见没有什么痕迹,大约是没被盛瑶得逞,微放心道:“人家都订婚了,还背地里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