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反对他,她都不能做其中的一个。
也许他没听见?园子边人声吵杂,都在为小长颈鹿喝彩。
但是她绝没想到他会那么说,“你一路哭,哥怎么走?”
原来他看见了。
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天衣无缝,于是哽咽回,“那你能不走吗?”问完又极速反悔,“你还是走吧。”
如此摇摆,如此折磨。
偏偏阳光耀眼,让一切无所遁形。
明当当想,她一定会永远记住这天的动物园,她在这里发誓,从此她就要长大了,不能再做那个惦记着动物园的小朋友,从这里长大,从这里与他告别。
所以在长大前,她哭得眼眶红肿,分不清东南西北。
像一种生长痛,必然绝然。
他安慰她。
在孔雀开屏的璀璨景象下拥抱她。
之前他们很少做这种全然亲密的举动,这天她需要被人拥抱,而那个人正是他。
“哥哥……”她哭肿着眼眶,下颌抵在他胸膛上,仰着视角望他,“我舍不得你……”
她说。
时郁看着前方,前方是一片山下的湖,听说是候鸟栖息的地方,他想带她去,把这片都看完